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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人呢?”
    李重山立在茶几旁,凌冽的双眼盯着在场的人,见没人说话,怒气更盛,抬腿踹翻了垃圾桶。
    小助理暗自打了个哆嗦,不敢看李重山,旁边几人当没看到李总发火似的,都不吭声。只有乔新树,手边还放着准备给闻孝的早点,横着李重山道:“嚷什么,就你急,我们都不急?”
    李重山偏头俯视小树:“这是第二次了。”
    说着又扫了一眼谢问,“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。”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们愿意啊,”小树就见不得他一副训下人的模样,“人在医院的时候没见你花时间陪陪,现在人没了,你倒是头一个来兴师问罪的!”
    谢问站在沙发后一把按住乔新树的肩,示意他冷静。
    “我不该问你们的罪吗,姓冯的帮那疯子打掩护,你们猪一样地被拖在片场,不晓得回去看一眼?!”李重山指着乔新树,气得狠了,骂起人来不管不顾的。
    乔新树本就委屈,心疼闻孝被疯子搞成重伤,这会一提眼眶都红了:“这事说到底是因谁而起?!”
    “我们是猪,你们长安的人多精呐,冯晴晴去片场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!”乔新树耸开谢问的手,噌的一下站起来,“要不是你们家那点破事,闻孝会被肏进医院?!!”
    “小树。”谢问再次按住乔新树的肩,“现在找人最重要。”
    庄毅站在阳台的落地窗帘边,一直不说话。金边眼镜滑到鼻梁中段也不去扶,手里夹着一只点燃的香烟,浅灰色的轻烟缓慢飘动,犹如战后唯余的孤烟。
    “孟迟,”他压根不理李重山,直接瞥向另一边,“他昨晚有没有说过什么。”
    孟迟靠在闻孝的房门口,眼睫向下,日光打在上面形成一弯剪影。他看了眼凌乱的卧床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    庄毅皱着眉,将眼镜推至山根处,掐掉香烟,冷不丁蹦出一句:“你脑子被门挤了去送他戒指。”
    “你没资格说我。”李重山阴翳着脸,一团怒气堵在胸口,不上不下,却因为自己理亏,反驳的底气都没有。
    唐开小跑着进房间,见着屋内气氛焦灼且尴尬,连忙把后面的两人拉进来:“问遍了全酒店,找到了两个人,凌晨见过闻先生。”
    众人闻言都转向门口,谢问催促道:“在哪见到过?”
    唐开指着一位穿制服的服务员:“她四点左右来顶层给客人送东西时,看到闻先生进了电梯。”
    孟迟追问:“确定是他一个人?”
    服务员点头:“对,因为凌晨四点几乎没人会走动,他一个人进了电梯,去了哪一层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    李重山接过唐开递来的平板,沉声道:“他去了地下停车场。”
    监控显示闻孝在凌晨四点十七分从三号电梯出来,穿过停车场出了酒店。庄毅望向另一位保洁阿姨:“你是在哪里看到的?”
    “差不多也是四点,我在打扫草坪那一块时,见到他跟着一个人上了车。”
    乔新树捏着拳:“什么车,什么颜色,车牌记得吗?”
    保洁面露难色:“我不懂车,只记得是绿色的,因为当时只有那一辆车在外面,我就多看了两眼,那车没有车牌。”
    唐开解释道:“那一块似乎是监控盲区,能碰巧看到绿色的车已经是运气了。”
    闻孝睁开眼,入目是一盏老式吊灯。
    他躺在一张钢丝单人床上,房间及其简陋,墙壁斑驳,没有窗户,只有排风扇在轰轰作响。头顶的管道交错繁杂,他下床穿好鞋,门轴已生锈,咯吱一声竟被轻松拉开。闻孝左右探望,走道里昏暗寂静,他咬牙忍住后背的疼痛,一脚踏出房门。
    外面的走道竟是一眼望不到头,两侧是密密麻麻的小窗门,可以想象这里有上千个一模一样的房间,大小不会超过十平米。
    闻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若不是确定上面的日期是二零五一年,他真以为自己回到了民国时代。
    他举着手机往左边走,约莫五分钟后才看到一座拉门电梯,而手机依然没有信号。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座建筑物是埋在地下的。
    许是地下潮湿,背后的伤又开始隐隐做痛,闻孝左右望了望,没看见半个人影,倒是发现了上十个监控头。
    他按开电梯,往下随意停在一层。
    这一层明显更亮堂,天花顶上垂下的吊灯似乎比他那一层的瓦数要高,明黄的光线点燃整条走道,连门板上的凹陷处也看得非常清楚。
    他往里走,隐约听见某个房间有人在说话,便驻足停留。
    “笑笑。”
    耳边乍然响起的人声把闻孝惊得往后退了一步,他眯眼瞧了对方半晌,最后松开眉头,眼底布满尘霜:“赵女士别来无恙啊。”
    女子穿了件卡其色的风衣,里面是灰绒打底衫,下身直筒裤加黑色细高跟鞋。长发散在脑后,面容白皙,只是细看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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