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白钧说。
“兄妹情深……真不错……”
顾泽一字一顿地说着,忽然牵起一抹笑意,投降般举起双手,妥协地侧身让到一旁:“好,我倒要看看,在监狱里,你们……还能够兄妹情深多久……”
明明眼看着顾泽退让了半步,白芷的后颈却缓缓爬起一股冷意,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身躯忍不住轻微发抖。
在监狱里,她时常会产生这种感觉。好像生死、命运、爱恨、感受,都已由不得自己的掌控。
她咬了咬嘴唇,克制着这种奇异的不安。
顾泽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,表情还是笑,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