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把你们买了下来,但留还是不留咱们不强求,买你们是为了救你们出衙门,免去牢狱之灾,也免了被人卖来卖去。”
“可说到底,还是为了还两个丫头一个心愿,却并不是想让你们再次为奴的,你们自已要考虑清楚。”
“你们如果有好的去处,或者是想要留下自由身的,现在就跟我们提出来,一定要考虑好噢,机会只有这一次,没有下回了。”
留下,就意味着从此便是杨家的下人、奴才,不留,那从现在开始,便和杨家以及杨家两姐妹再无关系。
几个人里,那两个妇人略微犹豫了一下,四个男人却几乎是同时跪倒,“我们愿意留下,愿意继续侍候两位小主子,主子是杨家人,我们便是。”
那两个妇人也紧跟着跪了下来,自由虽然是她们心里极度渴望的,但她们也知道,以自已现在的状况,得了自由也很难生存下去。
“奴婢们也愿意继续追随幼主,愿意留在杨家,绝无二心,还请总管老爷和杨家姐姐收留。”
瑞风和杨好婆对视了一眼,心里都明白,这事儿算是成了,只要人能留下,厨房的人手就不缺了。
让这几个人先休息着,杨好婆又赶紧喊了天魁,让他赶紧把瑞总管扶回自已房里去,这还满身伤呢,强挺着下地已是不容易,额头都见了汗了。
午饭刚过没多一会儿,李志权和孙瑜就到了,来的倒是快,应该是做了铺子里最快捷的马车,可见对开铺子的事情十分的重视。
进了院子,自然要先问候了瑞风的伤势,瑞风赶紧说着没事,怕他们担心,还认真地把伤情解释了一下,顺带着调侃了一下杨好婆。
“都是皮外伤,治疗的又及时,已经不碍事儿了,只要包扎好了,完全可以不耽误出门办差的,现在主要是女郎中不肯放我出去。”
杨好婆听了这话,也跟着抱怨到,“舅舅,瑞总管是烧伤,这跟别的伤势不同,虽然是皮外伤,但最容易感染。”
“缺皮露肉的创面很多,而且还在往外渗着体液,如果包扎的话,不利于快速的绷皮儿,恢复得就会很缓慢,感染的机率也就会加大。”
“再说了,伤口还会跟包扎用的纱布沾粘在一起,解绷带换药的时候,可有得遭罪了,一般人都会疼得受不住。”
“但瑞总管上午竟然要亲自去看房子,拦也拦不住,为了避免让他吃那些没必要的苦头,我就让天魁把他的衣服给藏起来了。”
竟然动用了这样无赖的招数,可见瑞风要出去的意愿有多坚决了,对于他的逞强,李志权也是不赞同的。
“瑞风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你也说了,好婆是郎中,而你现在是病人,病人当然就该听郎中的话,好好养伤了。”
sp;“说到看房子的事儿,你倒是那么着急干嘛啊?让我和孙管家帮你去看不就行了么,也晚不了一天半天的,还是说你信不着我们俩?”
说到孙瑜孙管家,这个称谓可不是李志权给现安上的头衔,而是杨心兰钦点的,主要是她发现,自家还真是缺这么一个管理家事的人。
家里无论有什么需要跟外人沟通的,特别是感情交流的这方面,总得自已亲自出面才行,而自已一忙起来,有时候就顾不上了。
何况只凭着自已联络感情,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弊端,那就是自已只能接触到后宅里的妇人们,如果跟男人们交流,自已出面就太不方便了。
而李志权主要管的是生意方面的事情,家里真正的待人接物、安排下人、与人沟通等等,还真是短板。
这个时候,孙瑜的作用就突显出来了,这位原来的相府大管家,应付这些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的。
几次事情办下来,让杨心兰对他的评价升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层次,这么好用的一个人,杨心兰又怎么会错过。
让他只当个总帐房,着实是大材小用了,都不用想,孙瑜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杨氏大管家的最合适人选。
瑞风听了李志权的话,立马就乐了,“那感情好,有你们帮忙去看房子,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
“我之所以那么着急,还不是因为不知道你们两位过来嘛,早知道是你们二位来这边,我早就躺炕上睡大觉养着了。”
这话把李志权和孙瑜都给说乐了,虚点着瑞风笑得乐不可支,“伤成这样还有心情开玩笑呢。”
看李志权和孙瑜两人笑够了,瑞风就接着说起了正事,“我看好的房子,就是和咱们昨天买下的西院挨着的那个院子。”
“原来是个小酒馆,干的不景气,待黄不黄的,昨天我和西院商量买房子的时候,他家就悄悄托人给我带了话,让我考虑一下他家的房子。”
“我因为他那院和咱家不挨着,再说他那个院子也有些大了,房子也多,价钱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