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呀,肯定学,还保证学得又快又好,我可是你姐哎,就算我眼下比不上你,也不能不要强不是。”
杨心欢的表现,果然没让杨心兰失望,“好,既然你能有这份心,那我就找个好人教你,等你学有所成了,就做咱家的女管帐。”
“不过在没有学成之前,还是先卖货吧,一边卖货一边学习,不过这样肯定会辛苦些,你能不能坚持得下来?”
被杨心兰这么一问,欢儿姐忙不迭的点头,“能坚持啊,这有什么辛苦的,别人想学都还没机会呢,我怎么可能会放弃。”
“等到我把管帐的事情学会,我就做个八面威风的女管帐。”杨心欢挺着个脊梁,做作地迈起了四方步。
杨奶奶又隔空点了几下杨心欢的脑门,逗得杨天魁和杨心兰哈哈大笑,杨心欢也跟着哥哥、妹妹笑起来。
笑过,杨心兰转回了正题,“二伯娘,这屋里一时半会儿的咱也不能回来住了,把应用的东西收拾一下,把房子和菜地托付给要好的邻居照管一下吧。”
杨心欢抢着说到,“我去让二丫和她娘帮着经管经管,准行的。”说着就快步向西院去了,没一会就又小跑着回来。
“看吧,我就说准行的,娘,我和二丫说好了,她说保证给咱把家看好,把菜也侍弄好,让咱上秋回来收秋就行。”
换递急惶惶地问着闺女,“你跟没跟二丫说,那些应时应季的菜,像是豆角、茄子、辣椒啥的,就随时让她家摘着吃啊?”
“我说了,我又不是不懂事儿,这话还能不跟人家说,我让她家随时来菜地摘菜,别搁老了也怪可惜的。”杨心欢办事儿还真挺让人放心。
换弟的心里这才踏实了,“那就行了,既然房子和菜地安排妥了,咱们也收拾收拾走人吧。”
“天魁哥,装车时给奶奶和二伯娘铺得舒服点,二伯娘现在身子难受呢。”看到杨天魁和杨二槐往车上搬东西,杨心兰就嘱咐了一句。
看到杨天魁应了,杨心兰就又回头问换弟,“二伯娘,咱们现在去趟茅房好不好?我看这会儿你应该想去了,撒泡尿,你也会感觉舒服点。”
“哎哟,兰儿,你可真是神了,咋就知道我现在想要上茅房呢。”从茅房里回来,换弟的精神着实是好多了。
“别说,我这腿似乎也没有那么沉了,还真是舒服多了呢。”换弟忍不住在地上来回走了两趟。
看到二伯娘的状态,杨心兰的心里大概也有谱了,情况比自已想象的要乐观许多,希望不是假象吧。
“这说明你的肾脏功能没有受到真正的损伤,只要好好调养着,是完全可以恢复的,所以二伯娘你就放心地养着吧。”
“挺过了今天晚上,明天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,最多有个七、八天,你就基本上可以恢复正常了。”
杨二槐分别把娘亲和媳妇儿抱上了车,三个孩子则都相挨着坐到了奶奶的身边,二槐扬起了马鞭,“得儿,驾!”
马儿扬起轻快的马蹄,向前方奔去,也奔向了一家人期待的未来,希望前方等着他们一家的,会是让人欣喜的好日子吧。
杨家奶奶坐在儿孙专门为她安排的位子上,惬意的听着三个孙辈们的叽叽喳喳,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。
换弟则躺在一床暄软的被子上,看着孩子们一边吃着酸巴浆,嚼着乌米,一边肆意地说笑着,心情也不禁跟着畅快起来。
回到了山窝屯,先是把二伯娘送进了东屋,那是以前杨心兰和杨心苹姐妹俩住的屋子,后来借给夏桂芳住了,现在让二伯娘一家住进去刚好。
家里到底屋子少,西屋住着大伯父和奶奶,杨心兰一家子若是回来,也只能挤着住了,她不禁动了心思,这房子还是得再盖几间才行啊。
不过盖房子不是眼前最急的事儿,可以先放一放,杨心兰在泡子边儿上找到了正在指挥架桥的曾铁汉,把杨二槐介绍给了他。
曾铁汉上来就给了杨二槐一拳头,然后两人就抱在了一起,“这还用介绍,我们还是光腚娃娃的时候就相熟了。”
“一起抓蛤蟆,用盐水煮着吃;一起抓蚂蚱子,用火烤着吃……只是长大后忙着养家糊口,只顾忙活着自已那点日子,反倒生疏了。”
老熟人更好办了,安排起来无压力呀,“曾伯伯,既然你和我二伯不生分,那以后就让我二伯给你当助手吧。”
“有个啥事儿的,你就支派我二伯干,特别是一些你不方便说的、做的,你就交给我二伯去说、去做。”
“我二伯到底是自家人,有话由他来说,跟你说的效果是不同的,你就做主帅、做军师、做后盾,我相信我二伯会尽全力配合好你的。”
杨二槐也赶紧保证着,“兰儿说的对,你这是掏心掏肺的为我家费心费力呢,我脑子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