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放心吧,你的嘱咐我都记下了,可不敢再犯了,这场病可是遭罪死了,要不是遇上你,我都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挺得过来呢。”
杨心兰赶紧摆摆手,“嗨,嫂子你说这些干嘛,我这不是赶上了么,难道还能真的看着你受罪不管么,这是咱们两个的缘分,也是你自已的缘法。”
说着就不再接这个话茬儿了,在杨心兰的心里,她一直当自已是一名医名,也把医者父母心,时刻牢在心上。
所以对于能够行医救人,杨心兰向来是不求别人感谢的,只希望不要被人误解就好,比如前生的那场医闹,也太荒唐和残酷了些。
想起那个,杨心兰就有点心理不舒服,赶紧摇了摇头,把这些不好的情绪甩到了一边,又去检查了一下春杏的小宝贝。
小家伙儿生下来还不到十天呢,却是挺有精神头儿的,此刻正吮着自己的上拳头,拳头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,也半点不见他嫌弃。
看得杨心兰直想笑,心都跟着软下来,小家伙真是太可爱,伸手把孩子身上盖紧的棉被松了松。
“小孩子别太捂着了,别看他们小,火力壮着呢,这样的天气,其实不用盖棉被的,把孩子包好后,盖个夹被就行了。”
“晚上要是怕他冷,盖薄棉被也只要盖到胸口以下就好,小孩子太热了会身子虚,这对孩子的身体没好处。”
又叮嘱了一些孩子的注意事项,杨心兰就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,“哥哥、嫂子,我今天过来,一是来看看嫂子和孩子的情况,二是想请闯哥帮我个忙。”
张闯立马跃跃欲试,“啥事儿?你说。”他一直觉得自已欠了心兰姑娘一份天大的人情,正想找机会还呢。
不说自已当初劫持了人家,人家没有反过来告自已,就只说她救了自家媳妇儿,自已就该头拱地还上这份恩情。
“闯哥,你有知根知底的掮(jian)客吗?”掮客就是牙人的其中一种,专门联系买卖房子和土地的,杨心兰是觉得张闯人头熟,才有此一问的。
张闯略微犹豫了一下,还是放弃了拐弯抹角,直接问到,“心兰姑娘,你家是想买房子还是想买地呀?”
“你说个大概齐的要求,我先帮你踅摸着,直接找掮客的话,万一卖家不知根知底的,别再让人给算计了。”
张闯问得直接,杨心兰也没打算瞒他,既然求到了人家这里,当然是实话实说才有可能得到最好的结果。
“闯哥,是这样的,我是想要找一处宽大点的厂房,背静点儿没有关系,只要别太远就行,地方也要大一些,不然不够用。”
张闯还没答话呢,他媳妇春杏说话了,“心兰姑娘,我有一处房子,离得不太远,地方也不算小,但住人不行,太破旧了。”
“如果你是想要做厂房的话,修修大概还是可以的,你看能不能用啊?能用你就拿去用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没想到张闯媳妇儿的手里竟然还有一处大房子,杨心兰挑了挑眉梢,“你们家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宽裕,怎么不卖了房子换点儿银钱补补身子呢?”
春杏听到杨心兰的这么说,不禁叹了口气,“谁说不是呢,我们两个早就想把这处房子卖了,奈何卖不出去啊。”
“年前二两银子跟一个外乡人都谈好价钱了,可他去看了房子以后,又反悔了,这事儿也就没谈成。”
“哎……也不怪人家没相中,那房子确实是有些破烂了,因为一直没人住,又没钱维护着,看着实在不太像样。”
“这又是一年风吹雨打的,只能是更破败了,想想我都头疼,按现在的状况,肯定是更卖不出去了,我们俩又没有能力收拾,只能任由它破落。”
“祖业就抛洒在我手上了。”春歌有点难受地摇了摇头,“心兰姑娘,你要是不用,那房子我也是白白扔在那儿,还不如物尽其用呢,管咋你那也是正务。”
听到这儿,杨心兰也确实有些动心了,赶紧谢过了春杏嫂子,“那行,既然嫂子都这么说了,我也就不推辞了,谢谢嫂子。”
又扭头对张闯说到,“闯哥,你领我和我爹去看看呗,那地方要是可以,我就买下来,只要地方够大,房子若实在不能用的话,我推了重盖。”
张闯和春杏同时摆手,春杏更是急着说到,“别,别,别,心兰姑娘可别说这买不买的话,你给我看病看方子,又每天供我喝药粥,得抛费多少银子啊?”
“我家那房子搁着也是搁着,你尽管用就好,如果你想要重盖,那银钱可不只二两,你花钱买反倒赔了,这可不中。”
“房子就算是我们夫妻俩送给你的,不说别的,就算是付你诊金和药费,也不止二两银子了。”
“所以心兰姑娘,你可再千万别说买不买的话,若是能用,以后那房子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