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点的认知上,前世做为中医学医生的杨心兰,虽然养药鸡不在行,但药鸡食补的这个常识她可是非常明白的。
这样绝顶的手段,如果直接教给别人,杨心兰还真有点不放心呢,毕竟是姑姑师门的手艺,“姑姑,不如等我娘有了空,你就先教给我娘吧?”
杨好婆倒是没想那么多,只想尽力帮助杨心兰,“行,正好你娘今天不回去,今晚我就和她仔细唠唠,这事儿你就别惦记了,去忙吧!”
杨心兰看看这屋也真没有啥能用上自已的了,就回了自已那屋,从桌子抽屉里找出了笔纸摊在桌子上。
这些纸和笔都是上好的,是闵掌柜临走时特意留下的,可比杨心兰自已买的那些纸笔好用得多。
耐心的研好了墨,杨心兰认真的在纸上画了《杨记熟食店》和《杨记饭庄》两块牌匾,当然是改了几版的,然后拿给了林大峰看。
“林伯伯,你看看好不好看?”林大峰并不识字,但正因为现在不识字的人多,他嘴里的好不好看,才有可能是大多数人的看法。
接过纸看了看,林大峰忙点头,“好看,好看,你看这字,乐颠颠的跑着,还不倒,比那一笔一划的好看多了!”
杨心兰是用了现代软萌的象形字写法,不认字的人,看着就像是画一样,而认字的人,也会觉得这样写出来的字别具一种与众不同的愉快风格。
“那林伯伯能不能照着样子凿出来?”在杨心兰的认知里,古代雕这些牌匾什么的,好像都是照葫芦画瓢的,毕竟这时候认字的人不多。
就像那些绣娘绣花一样,她们虽然不会画画,却能把一朵朵鲜花、一幅幅山水绣得身临其境。
她们虽然不识字,却能把一整首诗词绣在画布上,甚至连原作者的笔体都不差二样,真是一项让人叹为观止的神奇技艺。
“我倒是能凿得出来,但有个能人,要是经他手凿出来的活儿,真可以说是龙会腾空凤会舞,啥都是活灵活现的,你就瞧好吧。”
听林伯伯这么说,杨心兰略一转心思,就想到了一个人,“林伯伯嘴里说的这个人,该不会是穆四伯伯吧?”
林大峰虚点了下杨心兰的鼻尖,“你这丫头,就是太聪明了,一猜就中,反正我手里的活也是忙,明天等你穆伯伯来了,就让他给你雕。”
“他那活精细着呢,雕工上我真是比不了,兰儿你就放心吧,二林,把图纸收好喽,别弄丢了。”
曾二林赶紧放下手里的工具,小跑着过来,“好勒,我这就把图纸锁起来。”他师傅可是给了他工具间的钥匙。
杨三槐这时候找了过来,“兰儿,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,要不然回到家该黑天了,你继祖哥还得坐车回夏家屯,别让他等急了。”
杨心兰这才注意到时辰,“哎呀,这一天过得可真是快呢,竟然都这个时辰了,爹,那咱们快着点,我还要去趟镇上,再晚就真来不及了。”
杨三槐知道小闺女去镇上要干什么,他也想去呢,“知道了,咱这就走,去跟你娘他们打个招呼吧。”
杨心兰赶紧跑出去,跟娘亲、姐姐打了声招呼,又跟杨好婆说了一声,就急急忙忙地跑到后院找爹爹去了。
一到了后院,就看到那匹三河马已经被大林套在了新车上,“爹爹,这马才刚好呢,你咋就让牠拉车啦,牠能受得住不?”
“没事儿的,我心里有数,这已经是咱家自已的马了,我还能虐待牠不成,空车,累不着牠的,你就放心吧。”
杨心兰这才放下心,刚想上爬上马车,想了想还是又走回了前院,对肖桂芬、石头娘嘱咐了几句。
“铺子里要准备的活计可不少,各位伯娘,你们就多操心受累哈,有我娘想不到的地方,你们帮忙多掌掌眼。”
杨三槐也叮嘱着赖兴娘,“赖嫂子,你心思比他们细,费心帮着照管好门户,我和兰儿这就回了。”
“走吧,走吧!”“别担心,有我们照看着呢。”“路上小心着点。”“慢点赶车,别太着急了。”
曾大林赶着夏家的马车,车辕旁边拴着三粉毛驴,杨心兰则坐在杨三槐赶的新车上,感受着新车的美好!
还别说,马儿颠颠的跑着,车板轻轻的颤,一点也感觉不到颠簸,真是舒服!躺着享受的杨心兰,都快要睡着了。
似睡非睡之间,杨心兰突然想起一件事,一骨碌的又坐了起来,“爹——这一头毛驴能出多少斤的肉啊?”
杨三槐大声的答着,“那不一样,七百到八百斤左右的大毛驴,出肉一般在三百到三百五十斤左右。”
“像咱家买的这头毛驴,是小品种的,体重大约五百多斤,出肉大约在二百五十斤左右吧,但肉质好,口感鲜嫩,招人吃。”
杨心兰听了这话点点头,把自已挪到了车厢门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