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开呗。
吕熙黯然一叹，对方既在追问，他还能怎么办。
只好硬着头皮往上上了。
“南华仙人，其实过去的那件事……”
话说到这吕熙顿了一下，之后整个人的脸色也有点不是很好看的样子：“并非是我的人马强大，只能说是您的高徒，所做不对。”
“得不到天地的庇护！”
吕熙这话说的就有点牛逼了。
左慈和于吉都是心中一跳。
这特么不是硬刚吗？
卧槽，大君，有些事不能干啊！
他们两个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心里都是很不是滋味。
毕竟南华老仙的脾气，他们百十来年也没有摸清楚过，而吕熙现在又是直接和他硬刚。
这万一要是闹出点什么不愉快来，岂不是很麻烦吗？
然而反观南华老仙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，倒是欣然一笑。
“哈哈，没想到你倒是个硬脾气的。”
“不错，不错。”
“吕大君，照你这么说，就是老夫的弟子，已经违背了天道是吗？”
“是。”
吕熙重重点头，他也想明白了，既然要刚，那就刚到底。
千万别弄到一半，然后就怂下去。到时候非但麻烦，整不好要丢的就不是人那么简单了。
南华老仙脸色一寒，他凝视着吕熙，一双眼睛里仿佛带着冰块。
“吕大君，照你这么说，看来是老夫对天道的理解，还不如你了？”
“正是。”
吕熙真的是一点也不客气，虽然他也注意到了那边左慈和于吉的神色变化。
往日里天不怕，地不怕得了两位国师，现在已经如筛糠一样。
他们是真的虚啊。
“大君，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吧？”
于吉从旁劝说道。
吕熙却摇摇头，他凝视着南华老仙道：“您想过没有如果不是您的话，您的弟子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场景吗？”
当日虽然韩当没有杀了他，可要是他真的死了，那是不是您造下的杀孽？？
吕熙这话说得话说得很尖锐，然而反观南华老仙，他此刻非但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，甚至眼神中的冰，还在消融。
卧槽！
这什么情况？
左慈和于吉两个，算是天下人中，对南华老仙比较了解的了，但是他们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位爷会有如此的模样。
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问题？
两人不敢做声了。
吕熙幽幽的道：“南华仙人，其实要是我没猜错的话，无论是张角兄弟，还是上一次被您点拨出来的那个混蛋。”
“他们都是失败的，并没有真正得到您的信任，对不对？”
南华老仙默默不语，他凝视着吕熙。
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，您当初见到张角之后，应该说过这样一句话吧。”
“此名《太平要术》，汝得之，当代天宣化，普救世人；若萌异心，必获恶报。”
吕熙这是照本宣科，然而对于南华老仙而言，倒是一个巨大的冲击。
因为他的确就是这么说的。
“同样的话，相信您也对后来的那个混蛋说过，不是在下傲气，实在是那个家伙还不如张角他们，所以他的名字我也记不住了。”
吕熙这一句解释，显然是有意在缓和当前的局面。
而南华老仙倒是也没说什么。
他的眼神依旧凝视在吕熙身上，半句话也不说。
“我想要是没有猜错的话，您当初点化他们的目的，是为了可以让他们整顿苍生。”
“无论是张角也好，还是您其他的那些学生弟子也罢，所以要授予《太平要术》目的就是这一点。”
“但是这些人却都让您失望了，或许他们从开始的时候，的确是天性淳朴善良。”
“然而随着自己本事的增长，一个个的，也都开始忘记了当初在您面前许下的诺言。”
“从而才有了后来的一切麻烦。”
“他们的死，都是自己找的。”
吕熙这一番话说得挥洒自如，但是这看似轻描淡写之下，也保藏了他心中的一颗难以描述的心。
吕熙的心思很重，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说的，到底是对与不对。
眼下他能做到的，就只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，反正面对南华老仙这样的人，说假话是没用的。
不说对方的能耐，单单就是其活了这么久，眼见到的一切，都足以压死人了。
经验和阅历，谁能比？
所以在这样的人面前，胡扯海扯，都是在给自己找麻烦。
吕熙的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