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坚硬的棒子急不可耐窜出来,蹭着她的手跳几下,直翘翘挺立。
盛娇颐只觉手背被那物烫伤一块,逃似的收回手,松紧带啪一声弹上男人阴茎,压倒那粗长贴上小腹,引来一声似痛苦似
愉悦的抽气。
她眼皮一跳,只觉这一下也抽在自己小腹,五脏六腑全都缩紧到了一处,拉扯着腿间花心又涨又疼。
盛娇颐只怕再多一秒,她就要瘫软在地。咬了咬嘴唇,昏昏涨涨的再次伸出手,一气呵成掏出男人阴茎,握在手中。他太
粗了,她的手不过勉强圈住那一柱。不敢细想这样的东西该怎么进入自己体内,两条腿分开,直接跨上男人腰间,踮起脚,将
硕大饱满的龟头对准自己小穴,身体下沉,便要坐上去。
“嘶——”炙热温度烫得她小腹一缩,穴口也跟着一起缩,进入越发困难。
磨蹭半天,龟头还是只在穴口外面徘徊,一点都没进入。
她艰难,贺衍更艰难。湿润柔软的触感不停剐蹭着最敏感的地方,来来回回,简直就是把他放在火上烤。肌肉紧绷得酸
痛,额上爬满薄汗,他必须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克制自己抱紧她、贯穿她的欲望。
他非有意折磨她,而是要确定,确定她是心甘情愿。
长久的忍耐成了习惯,尤其面对的还是这日日夜夜与他做戏的心头肉,他非要百分之百的证明。
她累得喘粗气,身体软得不像样子,腿已经开始打颤。这样势必是行不通了,盛娇颐松开抓着他命根子的手,放弃的从男
人身上退下来。
贺衍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