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母蛇今日穿着偏大的西服,隐藏在黑白双色正装下的小男人显得更加羸弱,被西装包裹的胴体在久逢甘霖后散发出迷人且色气的荷尔蒙,那被吻得又肿又粉的嘴唇涂抹着晶亮的水光,在自己的蛇尾沿着裤腿侵入腿缝的同时,花儿般的双唇又泄出撩人的细吟。
阴泽源确实被憋惨了,粗糙的蛇尾挤进肉乎乎的腿缝时他都大大咧咧地敞开了腿,方便蛇尾结轻松的入侵。那松垮的平角裤等同摆设,一个因吻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逼早就预备被戏谑,洇在棉内裤上的水痕便是它饥渴的征兆。
那得体的西服三两下便被蛇青扒去,男人的身体在昏暗的盥洗室依旧白得刺眼,点缀在胸膛的两颗红果受了刺激,自个儿突了出来,他两指轻轻一捻便立刻使其充血涨大,可越是这般就越叫人疯了似的去欺压。
迷瞪瞪的男人腿软得站不直了,若不是双臂环抱着蛇青借力早就被上下夹击的攻势给逼得跪下了,自个儿的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头,被抠到乳孔的时候惊得他好像要喷出些什么来,而下体汩汩冒水的穴儿愈发得柔软,像是泡在温水中被搅烂的花,巴不得让人狠狠捣弄一番。
“嗯啊……”
又一声娇喘流出,靠着尾交便喷了一次的女穴正强烈地翕和着,而阴泽源的脸也流露出似痛苦却热辣的高潮表情,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,肉逼的穴眼却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液,淋得蛇尾水光粼粼,像是钻进了某处泉洞。
他已如此意乱情迷,不顾音量不断呻吟的模样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妓子,被人在男厕扒得一干二净却还死死抱着对方,岔开了腿求操。那喊着蛇尾的湿漉漉的女穴依旧贪心,想要被肉刃直捣黄龙,更别提那后边空虚的菊穴,尝了点肉逼骚水的滋味便也开始痒了。
蛇青缓缓退出了长尾,被插得晕乎乎的阴泽源迷茫地看了他一眼,小鸡巴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肚皮,肚脐眼旁已有了一滩自己射出的白精,而嫣红的骚逼正淌着汁,连带着屁眼一起收缩着,催促着男根快些进来。他摸了摸那两处水穴,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傲人的两根肉刃直接插进了紧致的肉穴中。
“啊——”
被插入的时候阴泽源的腰背弯成了一道弓,呻吟被拉长成一道线,但是他却实打实地感到满足,他寂寞的肉体被填满,而他空洞的灵魂抱住了嵌住缺口的人。
当他被大力操干的时候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,娇嗔与淫叫不受控制地发出,两处肉穴被巨大的鸡巴给插得水响,泄了一次的小鸡巴硬得发痛,几乎又要射精。他支撑的受力点仿佛就是蛇青的那两根肉棒,撑着他的身体让他骑在鸡巴上乱叫。
骚逼给捅开的模样让肉户呈现鲍鱼的模样,菊穴吞吐着鸡巴被撑得外圈的褶皱都平了,而蛇青还咬着自己敏感的奶头,阴泽源被操得嘴角直流口水,不顾一切地尖叫,双手抠着蛇青的背留下一道道交合的抓痕。
在自己抓他蛇青背的同时,阴泽源的指腹感受到一道股起的肉痕,摸索的触感像极了疤痕,是一条又长又宽的疤痕,他的手甚至都摸不到尾。他正想出声询问,蛇青便截住了他开口的机会,啃噬着他的双唇,操干着他的肉穴,搓捻着他的娇乳,让他即刻便陷入了翻天覆地的情潮,无暇顾及其他。
他自是看不见结合出的淫靡模样,蛇青的精囊击打着他的臀,淫水在每一次抽插的间隔中溢出,过于繁密的进出撞出了白沫,淫乱的肉穴发出的水响勾出一条条腥膻的银丝,而阴泽源听着彼此肉体的冲撞声,自己摇着腰找操,胡乱地娇喘,声儿又甜又骚,若不是蛇青以法圈出一方禁闭之地,不知会勾来多少人旁观他的骚样。
“哈啊、嗯嗯——呀!”
子宫被龟头捅开的时候他呻吟中简单的字眼都给撞碎了,小巧的脚趾蜷缩着,汗哒哒的脖颈仰着,剧烈痉挛的肉穴前后夹击着陷入的高潮,似有似无的淫水流出,潮喷的骚液基本被鸡巴给堵在体内,而他竖起的小阴茎断断续续地泄精,不少都飙到了自己满是潮红的脸上,挂在他的红嫩的嘴唇上,混着情潮的吐息,呼出又热又腥的色韵。
蛇青并未给他过多的喘息时间,别说高潮的后韵,就连还陷在鼎峰的阴泽源都被按着一顿狂操,肉穴边喷水边被插,屁眼的前列腺被快狠准地顶得又痛又酸爽。男人骑在他的鸡巴上开始挣扎,爽得头皮发麻不知所措地企图逃跑获得短暂的歇息,却被蛇青彻底地压在自己的阴茎上不容一丝退却,换来暴风雨般的操干,插得他尖叫到破音,刺激得穴肉时不时咬紧,口水与泪水狂流。
在射精前,蛇青往往会操红了眼地去插他,娇嫩的子宫被硕圆的鸡巴头顶得狂颤,屁眼和骚逼流的水一路从腿根滴下,而阴泽源被干得毫无思考能力,木讷地娇嗔着,呻吟中掺杂了几分痛苦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