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恢复了半人蛇身的形态,一张俊脸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女穴,抹着膏药的指腹在肉穴上轻轻揉搓。
那药似是清热消肿的脂膏,随着蛇青轻抹的动作逐渐化散,那红肿的小穴也感受到一丝慰藉。他悄悄地看着蛇青,难得见这妖魔温柔之举,说实话这般绅士的蛇青配合着一张杀伤力爆表的脸,美好得像幅虏获少女的静态画。
“既然醒了就自己来上药。”
可惜画中的主人公自己开口打破了这美好的幻想,阴泽源惋惜一叹试着坐直身子,腰部肌肉酸痛得他又直直地躺下去了,无奈地盯着洞穴上空的石壁,“我,我起不来。”
“矫情样儿。”蛇青嘲讽了他一句,手上倒是继续帮他抹着药,接着又打开一旁另一罐药脂,取了些许借着食指伸进了女穴内里涂药。
“嘶。”阴泽源轻哼了一声,大腿也跟着抖了抖。
蛇青白了他一眼,“叫唤什么,昨夜连我的阴茎都吞得进去的骚逼现在连捅根手指都受不住了?”
阴泽源憋屈,又不敢跟他叫板,只得躺直了身子由他在自己的穴内上药。
说是上药但不见得对方没起其他心思,蛇青瞧着那吸食着自己食指的肉穴,除了阴唇红肿之外,阴道内的骚肉倒是恢复得急速,操干了一晚上的肉穴仍紧致得如处女一般,他小心拉了拉穴口,挂着丝的黏液又将部分药膏冲了出来。
蛇青眼神一暗,试探性地在穴内戳了戳男人几个的敏感点,对方即刻发出了甜腻的闷哼,穴儿殷勤地分泌着情液,混着粘腻的药膏彻底打湿弄脏了他的手指。
真是骚到了骨子里,蛇青心中嗤笑。不过也怨不得他,合适的命格配上万里挑一的合欢花,除了阴泽源本人体质不宜行过激床事,那浪荡的女穴可是骚到窑子里去了。开苞后初尝男精,有着阳精的滋润那穴儿更是食髓知味,巴不得再被傲人的性器给捅上个几回,日后更是活脱脱一淫水泉眼,肌肤上一点触碰的小风小浪就能让男人情动。
阴泽源赤红着脸,古怪着蛇青怎么还未结束,怎么,怎么还玩起自己的穴儿来了。他抿着唇,偏头看了看蛇青,结果对方已经撤出了手指正扭着药罐的盖头。
“看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阴泽源悻悻缩回头,手指摸到了一边的薄毯想盖上再小睡一会儿。
“还没好,”蛇青将药罐收到一边,拍了拍他酸胀的大腿,“跪着趴到一边。”
磨磨蹭蹭的阴泽源已经顺从地趴在床上,而蛇青依旧不满意地让他把屁股再抬高一点。他耳根都红了,活了三十岁除了幼时在医院生病打针摆过这个姿势,其余时刻从未做出过如此羞耻之举。
白花花的屁股撅在半空中,沉睡中的小阴茎自然垂下,抹了药亮晶晶的女穴和股缝中的后穴就这么暴露在外。蛇青挑了挑眉,男人的臀部比初来乍到时已丰满圆润了不知多少,他听话地趴在床上,腰间无一丝赘肉,细腰肥臀的身材让他看过去色欲十足。
蛇青大掌一拍便在那臀肉上留了显眼的手印,“腿分开点。”
阴泽源本就面子薄,那一记扇在屁股上不痛不痒的巴掌把他给拍熟了脸,可他又胆小,两条腿颤颤巍巍地分开了些,心里嘀咕着蛇青又想搞什么名堂。
“等…啊!”阴泽源试图起身却被蛇青腾出的一手按住了腰,他拱起了腰,脸埋在撑着身子的小臂上,跪趴的膝盖磨得发红。
异物挤开了柔软紧闭的内壁,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原本温热的肉道,被坚定地慢慢推进了他原本无人问津的后穴。
“放松些,否则吃苦的是你。”蛇青转了转那熟悉的玉势,原先被女穴吃过的玉势如今又半塞进了阴泽源的后穴,因男人太过紧张卡在途中,剩着半截未进入。
“不,不要…呜,太大了…”阴泽源闷着声,因玉势的闯入而大喘气,连脖颈都变得绯红。
他下巴抵着手腕,想往前挪挪逃开这疼痛,却被蛇青狠狠拍了下左边的臀瓣,那紧致圆润的屁股瞬间抖出了迷人眼的臀浪,后穴稍稍放松警惕便被男人快准狠地整根塞入了玉势。
“哦…”阴泽源趴在那儿憋得发际线处隐隐发汗,低声哀嚎都带着气音,半边臀还印着蛇青的掌印,白嫩如雏菊的后穴正吃力地适应着巨大的玉势,小屁眼一缩一和着看似要把那异物给挤出体外,实则肠肉正吃着热乎,粉嫩无杂毛的的肛门口都泌出了水,小屁眼嘟嘟得像气鼓鼓的小嘴。
男人上半身都趴了下来,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像极了等待挨操的母狗,他眼角冒着泪花,磕磕绊绊地抱怨:“怎么,怎么可以插…插那里,那么脏。”
蛇青懒得搭理他,指尖一弹阴泽源的小鸡巴,如愿以偿地听见他羞愤如少女般的尖叫,可小男人的屁眼倒是吃着痛快,连女穴处都一齐出了水,淫液正勾着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