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在什么地方。
求饶的话刚要出口,刽子手的大手探过去,在他的腮边捏了捏,吴天德的下巴就没了知觉。
一个麻核塞入口中,吴天德感觉自己的舌头变得麻痹,口水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滴哒滴哒地淌到了胸前。
刽子手倒不嫌弃他此时有些恶心的状态。
凌迟的判决不多见,他出师二十几年,这还是第一次遇见需要凌迟的犯人。一身本事终于用了施展的空间,刽子手的眉目间满是兴奋。
刺啦一声将吴天德的上衣撕开丢到地上,刽子手的右手抄着一把远比刚刚斩首时精巧得多的小刀,往吴天德的胸前一剜。
豆大的皮肉便被分离了下来。
吴天德痛得想要弓起身子,可那粗重的麻绳根本不允许他做出如此动作。
刽子手的第二刀也已经到了。
痛极的泪水流出,骚臭从他的裤子上飘出,肉眼可见地湿了一大片。
刽子手啐了一口:“这就受不住了?想想那些你害的女子,是不是比你还疼上几倍?”
冷怀逸对着身边的衙役招了招手,随意地嘱咐他把那些罪人的后事处理掉,随即在衙役敬畏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河岸。
于小暖早在吴阿长被砍头之前,就已经离开了。
对于这种判决,于小暖赞成归赞成,但还是不大愿意在现场观看。
想着于小暖离开时稍显不忍的脸色,冷怀逸返程的脚步不禁快了几分。
“请进。”叩叩叩的门响三声,引得于小暖从书桌上的计划书中抬起了头。
换了一身干净衣衫的冷怀逸提着两个油纸包站在门口:“该吃饭了。”
想到于小暖因为这件事,也是忙了大半天没进食了,冷怀逸涨满的胸膛里微微有点发酸。